珠珠。
薛邵眼神冷得叫丁宝枝胆寒,她旋即起身拉住薛邵胳膊,用力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冲动。
老大夫的几句话解答了丁宝枝多日来的不解,她早察觉珠珠异常,却不知她来到薛府的目的,毕竟她既不接近薛邵,也从不旁敲侧击打听北镇抚司的消息。
原来,她的目标从来不是锦衣卫,而是自己
徐嬷嬷不知内情,听到这惊得两眼发直,全然想不到府里谁具备嫌疑。
“夫人,这这会是谁呢?大夫,你可不能乱说。”
“徐嬷嬷,你先领大夫到外间稍后。”
丁宝枝稳住声调遣退屋里其余人,她有话要对薛邵说。
一抬头看到薛邵周身笼罩阴翳,她愣了愣赶紧晃他胳膊。
“薛邵,你冷静。”
“我将她送上刑架自然能够冷静。”
“你先听我说。”
丁宝枝深吸口气,“既然确定珠珠是容予和玉枝塞进来的人,我们多加防备就是了。容予掌管东厂不久,和你之间甚至还没什么公事往来,你若是这时候打草惊蛇,惩治他安插的眼线,你就不怕他防备心起,前功尽弃吗?”
薛邵答:“我大可以对外说,府中有人抓到她在你饭食里下药。”
丁宝枝连日来都在思虑珠珠的事,到了这时候比薛邵显得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