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枝将眼神移到薛邵脸上,狠狠皱了下眉,“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薛邵一改脸上大喜过望的神情,凑上来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亲,“宝儿,你要当娘了。”
丁宝枝听得不舒服,“怎么?你就不是爹了?”
“我是我是。”薛邵往她边上一坐,愣了好半晌,伸手到她肚子上轻柔地触碰,“我是”
丁宝枝被他轻手轻脚的样子逗乐,看向他,“我把指挥使大人你吓到了?”
“那倒没有。”俨然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丁宝枝忍不住暗暗发笑,笑着笑着变作捧腹大笑,摔倒在床上,左摇右滚地笑。薛邵手足无措‘腾’一下站起来,两手想护着她,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你小心什么事这么好笑?别笑了,再笑得肚子痛。”
丁宝枝笑得更凶,他竟还问什么事这么好笑,他这千百年难得一遇的憨傻神态就是最好笑的,宝枝笑着笑着还真肚子痛起来,她眉头一皱,侧躺着不动了。
太医已经走了,薛邵慌忙叫来梁国公府上有经验的嬷嬷,将宝枝好一阵检查,丁宝枝没敢bbzl说自己就是笑岔了气,只得享受着按摩不断眼神暗示薛邵,让他把人都遣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