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侧耳听了听外面安静下来的动静,反骨心起恶趣味补充,“女子这儿可是只有夫君才能看才能亲的,阿景你也真是,我们这都还没成亲呢。”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从南宫卿雪嘴里过了一遍就变了个味道,令人不由自主浮现连篇脸红耳赤,屋外头沉寂得可怕,以至于桃树上屋檐瓦片上歇脚的鸟儿欢快的鸣叫声格外清脆悦耳,“阿景,我们……”
慕容景及时侧身,用残留着解药苦味的薄唇堵住怀里人的嘴,分开时哑着声无奈哄:“别闹了,安分一点。”
桃花眸漆黑,刚被解药压下的情海,仿佛随时能被这些撩拨人心弦的几句话重新挑起。
南宫卿雪朱红唇瓣翘起莞尔,伸出魔爪去捏男人赤红未褪的耳朵,“原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阿景都听得懂?”
“说好的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正人君子呢,阿景真是一个大骗子。”
慕容景轻笑出声,笑声醇厚温润悦耳胜似古琴,直挺的鼻梁去蹭心尖上小姑娘的鼻尖,带着宠溺之意的,觉得不够又轻啄了啄女子柔软甜香的唇瓣:
“臣不是君子,也绝非圣人。”
鼻尖被蹭得有点小痒,红唇接触到的温度也那样真实,南宫卿雪除了错愕就是意外,妖冶勾人凤眼倒映慕容景俊朗文雅的脸庞,不确定出声:“阿……景?”
这样自然而然亲昵的举动,阿景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
这还是她认知里那个阿景么,那个她稍微靠近一点都会气息一滞的太师?
许是怕将人过分吓着,慕容景收敛了些许,有力的手臂揽腰把小姑娘带进自己怀抱,嗅着沁人肺腑的牡丹馨香,附耳温言缓声解释安抚:“公主,臣说了,臣非君子更非圣人。”
“臣今年二十有四,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