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瞧着这位公子俊逸非凡却面生得很,是第一次来我们风月楼吧,来来来公子里边请,不知公子想找什么模样的姑娘陪您玩儿啊?”

南宫卿雪也乐得有人带,欣然接受老鸨的热情跟着往风月楼里面走,回得敷衍又随意:“城南如妈妈所说本公子第一次来,也不知楼里有什么样的姑娘,只要长得好随便都行。”

听听,听听这话!

只要长得好随便都行,这是什么?这是不缺钱!老鸨高兴的嘴角差点没咧到耳后根,“哎呦公子您看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哪能随便呀,妈妈我和您说。不管你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儿都有,姑娘们个个都能歌善舞各有各的绝活,保准能让公子您满意尽兴,您看您是要风情万种模样的啊还是要清纯模样的?要是想要会那吟诗作对颇有才情的姑娘咱这也有,不过这价钱嘛……”

一楼是大厅,扑面而来掺杂着饭菜酒香的胭脂水粉气,身穿五颜六色扭着水蛇腰长相各异的青楼姑娘,在大厅里来回穿梭,或陪着恩客与友人聊天的或陪着恩客喝酒的,又或挽着恩客的手娇笑着上楼的。

“要会弹琴的。”

南宫卿雪把鼓鼓囊囊的荷包扔给老鸨,见老鸨眼睛都亮了又补充:“再来两个能歌善舞的和一桌上好的酒菜,本公子要在三楼天字号雅间,这些银子够吧?”

“够够够!”

老鸨连连点头,想起什么又面露难色为难商量着道:“公子,实在对不住,妈妈我这一时激动忘记今夜天字号雅间已经订出去了,您看要不换地字号雅间如何,这两间其实没多大的差别,橙色摆件床铺那都是一等一的……”

南宫卿雪状似不悦蹙眉,转头瞪向老鸨一副要发难的模样,眼神从老鸨手上的孔雀羽毛扇子扫过,脸色稍霁,夺过华丽的羽扇风流倜傥扇了扇风,“行,看在妈妈这把扇子的面子上。”

说完先一步迈上台阶往楼上走,老鸨反应迟钝动了动空空如也的手,望着南宫卿雪离开的纨绔背影心痛的在滴血,那个扇子可是她特意花大价钱做出来的,掂了掂手里份量足足的荷包又解开一瞧,好家伙白花花的银子差点没晃瞎老鸨的眼,一把扇子算什么,这些钱都够给她做个几十把的了,赶紧把荷包揣怀里亲自跟上南宫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