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雪来了几分兴趣,习惯使然想捏青蛇玩儿想起没带青蛇进宫就顺手去抱慕容景的窄腰:

“很早,是多早?”

南宫卿雪脸埋在男人充斥冷香的怀里,以至于没看见慕容景当下眸色中无边无尽的柔情,“来京城后第二日晚赴宫宴,在宫宴头一次见到公主,臣除了惊艳于公主的国色无双之外,也对公主起了爱慕之心。”

“什、么?”

南宫卿雪除了错愕还是错愕,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少顷,美眸复杂不解:“那我先前追在你身后大半年,你为何不愿?”

慕容景叹一声,修长好看的手指抚过怀中女子乌发,动作之轻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臣配不上,不敢。”

“臣那时初来乍到,除了一个三品的官位再去无其他,在朝中根基薄弱往后能否站稳脚跟尚未可知,如何又怎敢肖想公主,至于……”

停顿须臾,方才继续,“为夫名下经营的沧海阁和同仁堂虽做了起来,每年也颇有收益,可比起夫人有的为夫有的这些不值一提。”

慕容景垂眸,和南宫卿雪四目相对,指腹划过柔软红唇:“每每面对公主,臣便会心生自卑。”

“臣怕,怕应了公主往后又给不起公主幸福美满,有心想让公主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见不得公主与其他男子走近,时常独自一人吃味心痛神伤。”

南宫卿雪说不出她现在是什么感受,只知道名为心疼的情绪在心尖上疯狂蔓延滋长横生。不过她历来不喜欢煽情,遂坐起身勾着男人的脖子玩笑道:“所以阿景与我坦白表露心意后不久便着手扩大沧海阁和同文堂的规模,是为了养我?”

尽管如此,放肆妖冶的凤眼眼尾已经隐隐发热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