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珠也不是难为情,就是她们家的这个“浴室”,里面就是一间两平米不到的小隔间,还在柴火屋旁边,墙壁都是简单陂了一层水泥而已。
黑洞洞不说,能开一盏小黄色的灯泡,墙壁上的肥皂还是她用过的,虽然平时都是用手抹了泡泡再往身上擦,但是想到这些有些不大好意思。
顾任之就说:“我就冲冲水,反正湿了。”
她点点头,就去秦建国的房间里,挑了一件爸爸的工服,深蓝色的拿了出来。
因为他的工服会相对大一些,他比秦建国还高一个头,约莫可能还有些短。
他拿着衣服想进去,反应了一下,就将书包脱下递给她了,她楞在原地几秒,也赶紧走开了。
要是等会里面水声响了,她还站在那,隔着一扇木门,不得尴尬。
这会秦阿娟也从对面院子回来了,听到洗澡的地方响起了水声,就趁机跑进了里屋,看见秦宝珠坐在桌上,忙问:“宝珠,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
“对,他送我回来的。钱婶子她们呢?”
“去山上公墓那边做仪式去了。”本来她还想开口问,为什么顾任之会送她回家,却听她问起了钱婶子的事,不免叹了一口气。
“姐,你早上怎么醉醺醺的回来?和谁喝的酒,还有上次那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秦宝珠的问题一连串的,但是每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秦阿娟听了后,点点头又摇头,又叹了一口气,“是我自己蠢,如果不是你们点醒了我,我差点也要深陷下去了。我在学校发起聚义,没几个能理会我的。还好我之前话剧社的一个搭档,他鼎力帮我,不仅帮我追回了钱财,还动用了家里的关系,让他们落网了。他人很热心,硬是要家里的车子送我回来的,我高兴拿回来钱了,在友谊商店里买了一瓶饮料请他喝,我也喝了一罐,不知怎么地就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