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冰凉凉的触感,应该也有姜粉和薄荷叶在里头。
但是,异国他乡他是怎么弄到这种中式膏药的?
她坐起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顾任之的身影。
这会房间黑漆漆的,只有一盏灯光很微弱的灯在地上闪烁着。
本来这灯是放在床头柜上头的,被他挪到了窗帘那头。
所以灯光更微弱了,可以充作壁灯的亮度。
她抬起手腕,发现腕表顾任之也取了下来,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房间里的暖气温度刚刚好,让她觉得很舒适。
她拿起腕表一看,竟然已经是凌晨六点了,她睡了快一天一夜。
尽管如此,起来这会竟也不觉得饿。
昨日吃的饼干的能量早就消耗完了,也不知是否是体力透支得厉害,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起身去洗了个澡后,七点就到同一层的会客厅里和他们碰头。
今天她的身体并没有好转,甚至更严重了,乳酸堆积的后果就是她动一下骨头就酸疼得想喊爹娘的程度。
尤其下楼梯的动作,让她想直接从扶手梯滑下去……
显然团里其他人的情况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几人在走廊遇到了,大家纷纷走路的姿势都奇怪得有些滑稽。
尽管她体力这方面从来不好,但是好歹过年那会也是被特训过的人,也大大吃不消。
今天林师兄没有来集合,听他们说昨夜连夜请来了医生,给输液了,现在还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