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祟钱。”
往年岁首,唐祝也会给她压祟钱,只是,经历了那件事之后,阿矜对唐祝,多有防备。深宫里,没有人的心思是真正的好的,那些笑脸之下,满是算计和利用。在利益和权利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舍弃。
“不必了,多谢唐公公。”阿矜笑了笑应声道。
唐祝倒是在意料之中一般,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淡定自若地将锦囊收起来。
阿矜掀开帘子,陆倾淮就坐在桌前,阿矜拿着衣裳进去,轻唤了一声:“陛下,夜宴的衣裳已经送来了。”
陆倾淮看了一眼:“嗯,更衣吧。”
檀紫深沉,相较于玄色,多了几分贵气,加之金色龙纹是从脚边盘旋而上至肩头的,即便陆倾淮不沉脸色,阿矜都觉得陆倾淮此时看着极有压迫感。
“陛下,时辰差不多了,该去信阳殿了。”唐祝在外头轻声提醒道。
阿矜给陆倾淮系好香囊佩玉,接着走到衣架前拿上紫貂大氅,跟着陆倾淮一块出去。
外头的天气bbzl 依旧很冷,不过没有下雪了,岁首之后,天气就会渐渐暖起来了。
陆倾淮照例让阿矜上了轿,阿矜心里倒是十分忐忑,毕竟这回要去的,是信阳殿。岁首宴宴请的又是满朝文武,来来往往的,总会有人瞧见。
想到这,阿矜就不敢再想了,轻轻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走了好一会儿,就听见唐祝的声音。
“陛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