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
“会不会是从别的州界来的,慕名来皇城看花灯罢了。”
“许是吧。”
“长得这样俊俏,若是身在皇城,说亲的媒婆可是要踏破门槛的。”
“什么媒婆不媒婆的,你光是瞧人郎君了不是?他身旁那妙人,你竟是一眼也不瞧!”
说话那人这才注意到,陆倾淮身边的阿矜,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眼。
“那小娘子生的是不错,可站在那郎君旁,倒略微有些逊色了。”
“可我瞧着,那郎君满心满眼的,都是那小娘子。倒是那小娘子,看着没那么喜欢郎君呢。”
“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若有这样的郎君对我,我可定要去成安寺烧高香了。”
……
阿矜看着花灯,看得有些入迷了,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栀子花香,花香沁鼻。偏头看过去,便看见一个小姑娘,手上捧着一捧新鲜的将开未开全的栀子花,白嫩偏厚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郎君,买一捧栀子送予娘子吧,娘子生的如此漂亮,鬓边若是簪一朵栀子,定更加漂亮。”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很好听,眼睛看着陆倾淮和阿矜。
陆倾淮听见这称呼,倒是觉得新奇,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阿矜,饶有意味地重复了一遍:“娘子。”
阿矜在刚刚小姑娘开口称她娘子的时候就已然觉得不好意思了。其实也不怪那小姑娘,阿矜身上的衣裳,着实不像是奴婢穿的,且陆倾淮同她亦是举止亲密。
正愣神着,就听见陆倾淮轻笑着问她。
“就是不知娘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