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矜提着花灯,小心地牵着陆倾淮的手踏上船,许是她没怎么坐过船,又许是方才的风有些大,阿矜刚踏上船,船便轻轻摇晃起来,阿矜站着不稳,又有些害怕,伸手便攀住了陆倾淮的小臂。
阿矜攀住陆倾淮的小臂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有些害怕道:“阿矜失态了,还请郎君不要怪罪。”
“娘子投怀送抱,我又怎会怪罪?”陆倾淮坏笑着应声道,阿矜觉得脸有些热热的,连风都不是那么冷了。
“疏鸿兄,看什么呢,看得如此出神?”杜亭宣开口问道,顺着李疏鸿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游船上的一对璧人。
男子穿着浅蓝色云纹长袍,看着儒雅,举手投足,贵气不凡。女子穿着一身橙红色凌霄绣花长袍,白净得很。
见此场景,杜亭宣开口打趣道:“怎么,疏鸿兄看着如此璧人,也想成亲了不成?”
“我只是觉得,那女子看着,甚是眼熟。”李疏鸿看着橙红色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哦,疏鸿兄在皇城有相熟的人吗?”杜亭宣听见这话,开口问道,“从前倒是未曾听疏鸿兄提起过?”
“邻家的妹妹,只不过……”李疏鸿说到这停住了,只不过她在宫中做御前宫女,想来那人不可能是她。
“只不过什么?”杜亭宣顺着问道。
“无事。”李疏鸿摇了摇头应道。
“原是疏鸿兄的青梅竹马呀!”杜亭宣见李疏鸿欲言又止的模样,打趣道,“难不成疏鸿兄进皇城二试,还有这一层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