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阿矜进步了,这样难的诗都会了。”陆倾淮接着道,说着还伸手摸了摸阿矜的头。
阿矜写着,总觉得陆倾淮这话怪怪的,跟哄小孩子似的。接着又写了好一会儿,直到宛音在门口叫:“娘娘,蜜瓜已经湃好了,现下送进来吗?”
阿矜把狼毫放下,开口应声道:“拿进来吧。”
宛音应声将蜜瓜端着进来,见阿矜和陆倾淮坐着,将蜜瓜放到桌上道:“娘娘有什么吩咐唤一声便好,奴婢就在门口候着。”
“好。”阿矜应声,伸手拿了一块蜜瓜咬了一口,甜脆多汁,夏夜里来一块冰冰凉凉的蜜瓜,别提有多舒服了。
陆倾淮看着阿矜吃,一时看得出了神,阿矜见陆倾淮不吃,有些奇怪地看了陆倾淮一眼,开口问道:“陛下不吃吗?”
阿矜话音刚落,就又被陆倾淮偷亲了一下,不对,是光明正大地亲。陆倾淮亲完,笑着道:“朕尝过就好。”
阿矜的耳朵,不可避免地又红了。
用完蜜瓜,阿矜字也练得差不多了,洗漱完便睡下了。后头的蛙叫虫鸣很是热闹,阿矜躺着,听着蛙叫虫鸣,没一会儿便困了。
“阿矜。”
陆倾淮突然开口叫了她一声。
“嗯。”阿矜有些迷迷糊糊地应了。
“朕,想同你有个孩子,好不好?”
“嗯。”阿矜无意识地应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陆倾淮说的是什么,一霎就清醒过来。下一刻,眼前一暗,陆倾淮便覆身过来了。
他的头发披散着,里衣松松垮垮的,连同他那张脸看着,甚是诱/惑人。
阿矜还有些懵地看向陆倾淮,陆倾淮坏笑着开口道:“你方才可是应承朕了,不许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