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祝。”青追出去了之后,陆倾淮唤了一声。
“陛下。”唐祝应声进门,只见陆倾淮看了一眼旁边的小碗。
唐祝立即会意,走上前去端青追刚刚放到陆倾淮手边的花生酪,唐祝正要出去时,便听见陆倾淮道:“将武添正和高见山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
——
陆倾淮过来的时候,阿矜正坐在殿外的摇椅上纳凉,手里摇着团扇,穿着一身葡萄紫中衣,闭着眼睛一晃一晃的,看着甚是悠闲。
宛音看见陆倾淮进来,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
陆倾淮轻手轻脚地走到阿矜的身边,看着她好一会儿。阿矜坐在摇椅上,晃着晃着就困了。
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开口唤了一声:“宛音,你去里头拿条毯子来吧。”
话音未落,就觉得身子一空,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陆倾淮。
“陛下。”阿矜唤了一声。
“去里头bbzl 睡吧,外头夜深露重,容易着凉。”陆倾淮抱着她往里头走,开口道。
将阿矜抱着到榻上,陆倾淮也躺下了,他原就是在御书房那边的汤池沐浴过了才过来的,这会儿正好同阿矜一块睡下。
躺了一会儿,陆倾淮蓦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朕瞧着你整日在宫里闷着,过几日军营演武,你可要去瞧瞧?”
“军营演武?”阿矜重复地喃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