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两。”尽管问题不礼貌,但弘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那我的年例是多少?”西林觉罗氏皱起了眉头。
“三百两。”
“这么少?”西林觉罗氏嘀咕道“你好歹也是嫡子,怎么只有真的点份例?”
“少?”弘晖不解“外面寻常人家一年不过二三十两的嚼用,我一个无职无爵的宗亲未能给阿玛和皇玛法分忧……”
“你是雍亲王的嫡长子,怎么能和旁人比?”西林觉罗氏打断弘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你未来又怎可能是个闲散宗亲?这事儿不成,我要去找额娘说一说。”
“安生点吧!”弘晖的耐性终于被西林觉罗氏磨干净“简直不可理喻!”
“你说谁不可理喻!?我可是为了你好!”西林觉罗氏气道“你是什么身份?这王府时候都是你的,一点子嚼用也值得你斤斤计较?到底不是额娘管家,这府上的规矩全乱了,哪有给咱们算份例的道理?这府上下以后不都是你的吗?!”
弘晖气的脸色青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西林觉罗氏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自己的阿玛活的好好的呢,西林觉罗氏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
“严嬷嬷!福晋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今儿晚宴不必去了!你亲自好好教教她规矩!”说罢转身去了赫舍里屋里——那儿还有一遭官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