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
“她在外面扫雪呢。”
宁愿在外面扫雪,也不愿意见她么?任毓捏着信封的手紧了紧,纸张因为这股力道变了形。
见此情况, 青梨俯身轻声问道:“娘娘, 需要奴婢将她喊进来吗?”
任毓沉默片刻, 摇了摇头。
她还是先看信封的内容吧, 阿娘的消息她已经很久不曾得知了。
信封上是苍劲有力的字迹,短短数语。矛头指向了韩淮。
所以, 阿娘是被韩淮藏起来了?
她蹙着眉,将信一遍又一遍地看, 没有其他的信息。阿娘在韩淮的手上她是不意外的, 只是, 让她不解的是为何承和县一点关于阿娘的痕迹都没有了?
就算是时过境迁, 也不应该会是这般——从未存在的情况。韩淮做事这般的滴水不漏吗?
她单手扶着额,垂下眸陷入沉思,拿着信的那一只手搁在桌面上。
一定不是在将她从承和县带走的时候将阿娘藏起来的,那个时候是请巫医大人到家里来给阿娘治腿,然后还说会请丫鬟伺候。
但是她没有看到这些就跟着韩淮走了,而她到了丞相府后,没有多久便被韩淮给遗忘了。这么多年在相府生活她也知道韩淮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称他是君子,也不是君子;是小人,也不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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