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意没了,心里也舒坦了。
任毓咬着勺子,嘴唇被冰得红艳艳的,含糊地说道:“太奇怪了,他们二人为什么一直跟在我们后面,阴魂不散的,总觉得有问题。而且,任羽怎么又和韩淮和平相处了,不是孩子都没有了吗?她难道不恨么?”
“他们二人的气氛真是古怪,原先韩淮总是哄着她的,现在她完全处于弱势了。韩淮不应该觉得亏欠么?”
“你说是不是?”
周晏只注意到那红艳艳的唇,没有反应过来,任毓的话都没进入耳朵里面就消散了,突然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夫君,你在走神?”
那雪白的手在晃动,指尖还泛着红,是被冰的,让他不由得一把握住了,面前的人神情更加迷惑了。周晏这才醒了神,偏头咳了一声,松了手。
任毓道:“怎么了?”
周晏摇头:“没事、没事。”
勺子放回了杯子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任毓单手撑着脸,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得眯了眯圆润的杏眼,不错眼地打量着佯装镇定的周晏,不着痕迹地从那绯红的耳朵尖移了过去。
周晏被她盯得眼神飘忽,直接低头吃着自己的那份冷饮,打算装到底。太羞耻了,总不能说盯着妻子的嘴唇发愣吧,这显得他过于孟浪了。
“好吧。”任毓脸颊因为被手撑着,一团雪白泛着粉的软肉鼓起,瞧着娇憨极了。
周晏再次抬头的时候,见到这模样,心里莫名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