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桁便目送她出去。
一直到晚饭前,傅瑶才带着萧桁回花间赋。
萧桁本能地拒绝自己的房间,怎么说都不愿意住回去,傅瑶只好让人重新安置一张床榻,把萧桁带回了自己房间。
这下萧桁就睡得踏实了,也不再胡闹。
傅瑶出去后将房门关上,恰好林梁推开房门,两人对视一眼,一同下了楼。
林梁道:“阿瑶,明日一早我便要回去了,你带我出去逛逛吧。”
傅瑶一直未能尽地主之谊,此时自是一口答应。
许是来来往往的人多,即便到了晚上,遂县也热闹得很。
两人并肩走了一会,最后来到一座桥边。
微凉的夜风从脸颊上拂过,堤岸上的垂杨柳已经郁郁葱葱,细弱的柳条随风摇动。
傅瑶抬头望去,恰好一轮圆月当空,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
她突然想起一句诗来,就觉得今夜的气氛格外诡异,好像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一样。
果然,林梁从怀里拿出一只精致小巧的匣子来,他拿到傅瑶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支发钗。
林梁道:“阿瑶,这是我亲手打的,就是为了送给你。”
傅瑶虽然有了预感,却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林大哥,簪钗是定情信物,不该拿来送我的。”
林梁上前半步:“阿瑶,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一点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