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李坦问起清风台外前来报信的禁军。
禁军应道,“今日,晌午左右。”
李坦眼底通红,恼道,“一个赵国公你们都看不住吗?”
禁军不得不低头。
赵国公原本就羁押在大理寺后苑的几间屋中,不像牢狱中的犯人,被看守着,也没上手铐脚链这些物什。在屋中,禁军便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得到,而且一直都无事,值守禁军前去查看的次数其实频繁,再加之赵国公已经在大理寺的月余两月,赵国公早就清楚了禁军的巡查和换防时间,是挑了空隙。
“滚!”他怒意。
禁军不敢久留。
马车上,李坦脸色煞白阴沉似深渊冰窖中走来。
赵国公不在了……
同他相安而处,比逼死他还难吗!!
李坦眸间怒意与悲伤混在一处,扭曲而骇人。
赵国公死了,李裕醒了,赵暖被柏靳要走,李坦砸了车中的茶盏。
贵平匆匆来了离院,苑中张太医几人都在,见了贵平纷纷恭敬拱手,“贵平公公。”
“殿下听说了,废太子如何了?”贵平开门见山,但刚说完,就见张太医的手包扎了厚厚一层,而且一脸痛苦模样。
贵平问起,“张太医,你手怎么了?”
张太医支吾,“被,被咬了……“”
被咬了?贵平诧异。
张太医叹道,“贵平公公,今日夫人差人来太医院请人,事关废太子,早前东宫和贵平公公都交待过,我等便来会诊,废太子醒了,还咬了下官一口。”
贵平皱眉,“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