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唏嘘,没旁的办法,只能像以前那样,和他一起盖着两床被子,这样就很暖了,她伸手环在他腰间,将她稍稍靠在他颈侧,这样,怎么都不会卷了,反正也就半个月,很快就过了。
温印如实想。
但刚刚阖眸,整个人又僵住,他的手伸到她衣裳里,像她早前伸手到他衣裳里取暖一样,他手冰凉,抱着她取暖。
温印:“……”
她早前也是这样。
小奶狗好像没从她这里学到好的,都学了些不好的。
但她早前也这样,其实,没旁的心思,就是单纯觉得冷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温印试图说服自己,也尽量想不动,晚些就好了。
但她想,李裕应当觉得很暖(李裕:很软),所以不由在她腰上抚了抚。
温印脸都绿了。
终于,在他掌心抚上她后背的时候,她脑海里被一个念头占据,要不要踢他下去。
他慢慢抚到了她脖颈后的系绳处,温印彻底脸红,然后想都没想,轰得一声,李裕整个人翻下了床去。
李裕醒了,懵懵看她,温印轻声道,“你刚才做噩梦了,自己,翻下去了……”
李裕:“……”
黎妈入内的时候,拿了药来。
温印指尖剜了指甲盖那么大小的,给他一侧轻轻揉了揉。
李裕看她。
黎妈叹道,“好端端,怎么还摔下来了,还磕了头了……”
温印:“……”
李裕轻声道,“我刚才做噩梦了。”
温□□虚,“还疼吗?”
李裕心猿意马,“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