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平看向李坦,李坦沉声,“茂竹去离院是孤的意思,他行事没有分寸,孤会责罚,之前的事别提了。”
赵国公就似一道刺,他宁肯陷在肉里,也不想再□□。
贵平看向茂竹,沉声道,“你带赵小姐去见赵国公之前,单独见过赵国公是不是?”
茂竹一脸无辜,“是,小的是想试试能不能说服赵国公,替殿下分忧。”
贵平又道,“离开大理寺前,我交待过大理寺的人,要看好赵国公,怕赵国公出事,后来赵国公出事,你又偷偷见过大理寺当时的禁军侍卫,宴乐,还给过宴乐三百两银子,告诉他,跟着你有奔头。”
茂竹一脸懵,“公公你说什么,小人听不懂。”
李坦也明显皱眉看向茂竹。
茂竹摇头,“小人不知道公公你说什么,公公,小人真的只是想替定下分忧,旁的事情小的这么敢做。”
贵平继续道,“我让人跟踪过你,看得清清楚楚,宴乐在马车上单独见了你,后来回了大理寺,手中多了这些银子,你敢对峙吗?”
茂竹僵住。
贵平沉声,“茂竹,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殿下身边不能留你,把云陶和宴乐带上来。”
茂竹朝李坦磕头,“殿下,小人是冤枉的,小人哪有这些手段和胆量!小人在离院,也是仗着殿下也敢没有分寸的,小人怎么敢!”
李坦没吱声。
贵平原本是想等国公爷的事过去一段时日再提,免得殿下再揭伤疤,但留着茂竹已经是祸端,不能提。
片刻等云陶和宴乐带上,在殿中对峙。
贵平重复问了一次,云陶说的同贵平一样,但宴乐一脸懵住,“小人,小人不是在大理寺当差啊,殿下,公公都可以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