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缓缓敛了眸间笑意。
安润在身侧,李裕换了话题,“安润,同我说说温印的事吧。”
“啊?”安润意外。
李裕支吾,“就是,想听听她的事……”
安润挠头,“殿下想听什么?”
李裕笑了笑,如实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之类的,都可以,你随意说给我听就好。”
“哦。”安润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夫人最喜欢成熟稳重的谦谦君子,不喜欢冲动闹腾的惹祸精。之前在定州的时候,童家那个二公子,也就十五六岁吧,成天就往夫人跟前凑,夫人最烦他!”
李裕:“……”
安润继续道,“像看不懂脸色似的,夫人越不怎么搭理他,他越往跟前凑,还觉得夫人待他不同。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一张脸,夫人是待他不同,夫人看见他就头疼,巴不得他离远点,牙齿都没长齐呢~”
安润没留意,李裕脸都绿了。
“你说我说的是吧,殿下?”安润笑盈盈看他。
李裕:“……”
李裕嘴角抽了抽。
江之礼这处慢慢碾开信笺,安好,勿念,设法营救洛晚钟。
看到这些字,江之礼终于宽心。
前日那场大火,他是吓倒,也不知晓殿下是不是出事了,李坦这么疯,让赵暖去清风台献舞,又逼死了国公爷,他真怕李坦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但看到这张纸笺时,才确信殿下安好。
虽然不是殿下的亲笔字迹,但想也想得到离院那种地方想要带字条出来近乎不可能,有口信都算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