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笑声更浓。
又有人道,“伍家树,陆冠安还在呢,你可别抢他风头!”
伍家树笑道,“不抢不抢!我这不是做陪衬吗,是不是,陆冠安?”
陆冠安轻嗤,朝他举杯,却没接话。
旁人都道,喝酒喝酒。
余涛低声道,“伍家树这二傻子,人傻钱多。”
邹鹤鸣道,“伍家在朝中混日子久了,如今就伍家树的哥哥还在朝中任了个不大不小的工部员外郎的官职,衰败是衰败了,坐吃山空,也好意思。”
陆冠安看向他们两人,“理他做什么。”
果真,因为伍家树请客,所以每个人近乎都在敬他的酒,酒过三巡,伍家树已经喝得有些尽兴了,也跟着开始说话不走脑子,“听说贵平公公来了,就是东宫跟前那个贵平,那可是东宫心腹啊,没人比贵平更了解东宫心思了,如今贵平公公来了定州,这机会难得,是不是得请人贵平公公喝几杯啊?”
他这话一说,周围顿时议论纷纷。
陆冠安指尖微滞,目光不由看向伍家树。
他原本还在想要怎么起这个话题才不算突兀,没想到伍家树这个二傻子开口了。
陆冠安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目光看向跟前的余涛和邹鹤鸣两个人。
两人会意。
余涛先开口附和,“有道理!”
然后堂中就有人接话,“接送人这差事得多无趣啊,咱们请贵平公公喝上几杯合情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