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礼轻声道,“我就是近来感觉越发明显,殿下有些奇奇怪怪的,怎么说……就是,殿下还是殿下,虽然殿下以往也沉稳,但眼下的殿下明显比早前沉稳,睿智了很多,就像……”
江之礼在脑海中寻找着何时的词汇,忽然找到,“就像看到几年后的殿下。”
洛铭跃刚才还认真听着,听到这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表情古怪了下来,“你魔怔了吧,亏我还这么认真听你说……”
江之礼:“……”
江之礼恼火看他,他是认真同他说的。
“好好说话会吗?”江之礼无语。
洛铭跃见他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洛铭跃配合摊了摊手,做口型道,“江之礼,你魔怔了。”
江之礼彻底无语,没有再理他,而是去寻东山郡王。
洛铭跃在身后笑不可抑。
……
屋中,李裕继续伏案捋着时间线。
他其实最不想回忆的就是在娄府的最后一日,但所有的事情都必须从娄府失火那一日开始。
两条线分别下来,一条,是他没有折回去寻温印的;另一条,是他折回去寻温印之后的。
李裕的手轻轻打着颤。
两条线梳理下来,他好似再经历了两次,如何失去温印的……
如果是年少的时候他未必能承受的住,但经历过六七年的记忆之后,他已经不是早前的少年心性。
眼下是定州事发后的半月他都已对比写完,紧接着是事后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