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留意。”李裕歉意,“没事吧?”
温印摇头。
两人正好去苑中走走,李裕问起,“你这趟去项城做什么?”
福旺昨日假扮娄长空的时候同他说起过去项城,他还说让人送他们一程去项城,眼下知晓她就是娄长空,李裕才问起。
温印也不瞒他,“记得上次在定州,我请你帮忙同外祖母一处,我回家中的事吗?”
他当然记得,李裕颔首,那时温印没同他说起什么事。
温印轻声道,“我舅舅的死有蹊跷,外祖母在查这件事,但这件事背后牵涉有些广,我不想外祖母涉险,所以当时支开外祖母。”
她舅舅的事?
李裕没有打断。
温印继续道,“用娄长空的身份回了定州之后,我一边在看娄家的生意,一边在继续查舅舅的死,然后越查牵涉越多,眼下看,恐怕同阮家有关,还有些线索要去项城查。”
“阮家?”李裕看她,“哪个阮家?同陆平允有关系的阮家?”
温印颔首。
李裕思绪,之前在离院的时候,温印就同他说过,是阮家利用马匹生意,还有当时同东陵交战,战马运输无一路放行做掩护,帮李坦偷运军粮,否则京中不会这么悄无声息被李坦攻陷。
阮家帮了李坦大忙,阮家又同陆家是姻亲,陆平允在其中没少穿针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