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里都揣了事情,从图光家中回客栈的一路,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并排走着。
项城不算大,客栈离得也不算远。
听了这么事情,走回客栈可以纾解一些。
于是两人都没说话,但也不觉得违和,反倒是默契。
于李裕而言,这是一条全新的线。这条线他早前并没有接触过,也是他不知道的另一条线,但这次因为他同温印提前重逢,温印追查舅舅的死因,所以牵扯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还是舅舅的事同图光,李坦都有关系?
沧州的那场动乱,搜城,疑点太多了,但那个图光知晓又不多,十余年过去了,想查很难,但一旦查清,说不定会有很多蛛丝马迹被带出来……
温□□中也在思绪着。
赵伯也一道遇到了意外,丧身了,知晓当时在沧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近乎没有了。
偏巧那场动乱里,唯一线索的钱庄都被烧毁了。
不仅东西烧毁,人也都丧身,什么都查不到。
没有蹊跷才怪。
但做得太干净了,手段也太阴狠了,又借着沧州那场动乱,一点痕迹都没有……
舅舅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谁一定置他死地?
置他死地又为什么要签印子钱?
而且,还有几个月就是十年了,有人拿了借条来要钱,但刚好娄家一场大火过后,竟然要钱的人就消失无踪影了。
哪里都是蹊跷……
终于回了客栈,李裕和温印都有些疲惫。
“你先沐浴,我等你。”李裕先歇着。
温印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