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暖:“……”
赵暖这才抱着抱枕慢慢转身,“今晚不是该睡这里吗?”
赵暖委屈,“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生气了?”
柏靳原本不想逗她的,但是看着她抱着抱枕,光着脚丫子,看他的模样,柏靳心里有莫名燥热,想逗她,“嗯。”
赵暖果真怔住。
她楞的时候是真楞,但她的楞,也有让人招架不住之处……
譬如她怀中抱着抱枕,抱枕遮住她一半的脸,一双眼睛里写着委屈,是又要哭了,脚尖轻轻点他,“哪句说错了?”
柏靳微怔,轻声道,“逗你的,没生你的气,回去睡。”
赵暖起身,上前坐在他身侧,“可是我想在这里睡……”
赵暖脸红,改口,“今日不是该在这里睡吗?”
柏靳看了看她,忽然抱她起身。
赵暖怀中的抱枕落地,柏靳在屏风前亲她,她心砰砰跳着,也有些发抖,想起上次也是,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柏靳松开唇间,低声道,“赵暖,我再说一次,回去睡。”
她点头。
柏靳松开她,她抱了抱枕溜走。
柏靳不由松了松衣领,还不知道下次又闹哪出,想起刚才亲她,他不是不想……
翌日,柏靳同岑清一道继续视察水利。
在朝郡这处开凿运河是计划,河流大多自西向东,但南北的运力很少。
朝郡开凿的运河,能让河流连同,形成纵贯南北的运输,因为有些地方崇山峻岭,现有的条件能难能开通陆路,但运河能弥补。
岑清对这些事情熟悉,也知晓这么做的意义。
她在的时候,这些事可以有人商议。
但要做,就要清楚投入的时间长,也不会有立竿见影效果,所以换了旁人兴许会以折中的方式,但岑清知晓怎么做利于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