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在看父亲应酬,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就开始学习了,这是为官之道,对于是未来韩国丞相的他,游刃有余。
所谓弈就是下棋,这算是张良的强项之一,几轮下来,没有一个人能比过他。
白泽说:“哼,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厉害,让我来和你对一局。”
张良说:“敬请赐教。”白泽在外面混惯了,棋艺自然很好,他步步紧逼,用尽刁钻的方法,企图将张良逼入绝境。
张良看着他猛烈的攻势,仍然气定神闲的的下着。
不管白泽如何刁钻,张良还是一步一步的把他逼进死角,白泽这才觉得,平常温文尔雅的君子,在棋盘之间却变成了残忍的谋略家,不留余地,招招致命。
白泽也算是垂死挣扎着,但是张良却没有要置他于死地,他反而觉得自己有种被张良玩弄于股掌中的感觉。
白泽头顶冒出豆大的汗水,显示着他的紧张。
张良看着白泽如此窘迫,微微一笑把棋子落在了棋盘上。白泽说:“你……这是干什么?”张良说:“下棋啊。”白泽说:“好,既然有破绽,我就不客气了。”
张良说:“请。”白泽抓住这个空挡乘胜追击,不一会儿就把张良打败了。
所有人围上来夸赞白泽赞扬声,崇拜声此起彼伏,但是白泽没有像平常一样趾高气扬,他看着棋盘上的布局,皱起了眉头。
他看得出张良是故意让他的,以当时的局势来说,张良随便下一步,他就会输,但是张良没有这么做,他费尽心机的找到了输的地方,让白泽很气愤。
终于宴会结束,回到房间,白泽生气的说:“张良,你耍我玩吗?”
张良说:“没有,何出此言呢?”
白泽说:“我真想把你的面具揭下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人,你要微笑到什么时候!”
张良说:“你何必生气,胜负与否,不必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