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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泽蹑手蹑脚的来到张良床前,捏着嗓子喊:“子房,人家是兮月姐姐啦,想我没啊?嘻嘻……”

说完还拉着张良的手。张良一抬手,一拳招呼在白泽脸上,继而转个身背对着白泽说:“兮月是不会说这样傻的话的。”

白泽尴尬的说:“呵呵……你醒了啊。”

张良却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兮月很可爱,总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她的心思却很细腻,待人真诚,会给人一种阳光一样温暖的感觉。”

白泽说:“唉!这么多年了,总感觉你身上有秘密,我们兄弟一场,难道不可跟我说吗?”

张良:“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白泽:“普通人的谈吐能这么不俗吗?普通人能一口气交那么多年的学费吗?普通人穿的真丝锦帛?”

张良:“这是以前家里的旧衣服。”

白泽:“你不肯透露一点?就一点?”

张良无奈:“唉,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原是韩国人,祖上三代为相,辅佐了五代君王。后来韩国灭亡,我们逃出来了,从此隐姓埋名。

白泽惊掉了下巴:“哇!怪不得,一看你就是达官显贵,将帅良才,佩服佩服。”

张良:“我现在什么都不是。”

白泽:“没事没事,你现在好好学习,将来也是能成就一番事业的。”

张良说:“我的目标是复国,推翻强秦。”

白泽惊悚:“真是的,大半夜听你说胡话真可怕,我要睡觉了。”

张良没有回答,白泽也没有计较,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白泽就进了书孰,看着大家憋笑的样子,他摸摸脸说:“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