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鱼子岑:“嗯,我能出一份力也是好的,不过你现在还是少出面的好,嬴政正在到处通缉你。”
张良:“嗯,我先来拜访你们,后面我将去莫瞿城躲避一段时间。”
修鱼子岑:“那你们先休见修鱼子岑走了,就对着张良一顿挤眉弄眼,兮月公主看着两人大有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也不方便打扰,她默默坐在一旁,张良拿来软垫给她垫上,继而和白泽开始下棋。
白泽:“哎呀好久不见,不杀几盘棋,我都心痒痒。”
张良抬手:“请。”
白泽:“少装模作样,今天杀杀你威风。”
兮月公主在王宫里时间待久了,出来后感觉和整个世界脱节,他们边下边聊天,但兮月公主听不懂,她觉得无聊便提出一个人去药田周边走走,张良细细叮嘱后才放心。
修鱼子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张良和白泽也下了一天的棋,白泽输了一天了,有些气哄哄的不想和张良说话。张良看着天快黑了兮月公主还没回来,问修鱼子岑要了一件披风就出去了。兮月公主在药田里研究了一天,最后因为太享受这样惬意的生活而躺倒在了草地上睡着了。张良去找她的时候,不忍心打破她沉睡,只好抱着她回到了竹屋。白泽看着抱着兮月公主的张良像个流氓一样吹起了口哨,修鱼子岑拿着银针晃了晃,白泽赶紧噤声。兮月公主意识有些懵懂,她知道自己被自己抱起来了,只是她觉得眼皮沉重,索性被抱着,呼呼大睡过去。
再晚些时候张良发现兮月公主的不对劲,修鱼子岑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有些发热,我去煎药,你用冷水为她降温。”
张良有些焦急的问:“怎么会这样?她这几天都好好的。”
修鱼子岑:“这几天舟车劳顿,再加上幽兰谷潮湿,她又在田间睡着了,沾染了湿气,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好了。”
兮月公主迷迷糊糊吃了药,张良一直给兮月公主换帕子降温,直到半夜张良才安心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