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身音颤抖着说:“带我进去看看。”
兮月公主默默的跟在张良身后,才进门就看到张秀的尸体躺在大堂中央,用一块白布盖着,张良有些走不稳,险些栽倒。
他眼睛充血,额上青筋暴跳,兮月公主看着张良有些颓然的后背,心疼的无以复加。张良掀开白布说:“谁推的?”
崔横:“就是醉春楼那个卖艺的臭女人推得!”
张良:“醉春楼?你们平时不是在上课吗?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你们的夫子呢?”
崔横紧张的说:“我们学会了夫子教的东西,他教不了我们就走了……”
张良:“走了?到底是教不了,还是你们赶走的!”
崔横支支吾吾,张良又问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也同样是支支吾吾,张良说:“醉春楼是吧?卖艺的姑娘是吧?夫子教不了是吧?现在我就出去问问,马上就有答案了!”
几个人话都不敢讲,张良要调查也是分分钟的事,他们怕自己说多错多,只能默默地不说话。
张良:“韩成公子呢?”
崔横:“后…后院。”
张良甩袖走了出去,兮月公主跟着张良生怕他想不开。崔横看着兮月公主背影抹了把汗说:“那个女人是谁?”
众人摇摇头,崔横:“莫非是子房先生的夫人?”
崔横:“不可能吧,子房先生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只为那兮月公主守身如玉,八成是那女的倒贴。”
众人赞同的点点头。
张良走到后院,远远的就看见在井边洗衣服的韩成,张良:“成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做这种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