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都是一样的,毫无新意。”
杂种、杀人狂、怪物。
他天生块头大,十几岁就已近九尺高(私设9尺=21米),有人看不惯他,背地里骂他是野兽生的杂种。
李远山不讨厌这种外号,野兽的体格让他在前线占尽优势,他是身后战士们天然的屏障,如山般坐稳军心。
他微微合眼,嘴角不屑地勾起一抹笑,“如果你供出我身边的奸细是谁,我就把你的妻子还给你。”
寻哥停下咒骂,谨慎地观察李远山的表情,仿佛在判断他话中真伪。
“她怀了身孕。”李远山半睁着眼,继续胡编乱造。
寻哥身体一震,隐忍着自己的悲伤道:“我不会信你!”
寻哥心知这次他们夫妻二人都凶多吉少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你杀了我们吧,看在白大伯的份儿上。”
李远山冷笑,“做梦。”
他掩下自己眼中的一点动容,寒声道:“去大狱受刑,还是在这交代,你自己选。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夫人受了伤,可撑不住多久了。”
寻哥脸部的肌肉在不断地抽搐,过了一会他用力地睁开了眼睛,怒视着李远山,“李远山,你滥杀无辜,以战揽权,你必死!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个子,竟是个没根儿的玩意……”
他的眼神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般黏腻阴毒,“你的白蕊,被我睡了……成亲六年,她竟还是个雏儿?哈哈哈,可惜了你那个漂亮的正妻,你再晚抓我一天,我一定折磨死她!”
衣摆摩擦的声音猛然响起,李远山掐住寻哥的脸颊,一把卸了他的下巴,制止他咬舌自裁,“你们敢碰她,我就敢杀光你们瑶南的人!”
寻哥的眼睛亮了一下,含糊地说:“你果然很在乎她!”
李远山面色一变,探究着他眼神中的意思。
像是兴奋,又像是得逞。
……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