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傻奴什么也不会,也永远学不会。
他现在甚至都怀疑,苏氏是不是故意把傻奴教成当年那副性子,让自己卸下防备。
付全进门时跟傻奴打了声招呼,傻奴蹭的站起,回头看到李远山,惊喜地扑向他:“相公!你回来了!”
娇儿入怀,铃音在寒风中荡起,李远山方才回过神,将她抱在了手臂上。
傻奴羞赧埋怨:“你做什么呀,下人都看着呢!”
李远山顿住,深沉地看着她的眼睛。
傻奴索性把脸埋进他的脖间,“你、你继续吧,真是的……”
一言不合就什么也不干了,光盯着她,真像只差脾气的大狗狗。
除夕夜有许多要忙的,她敷衍地任他亲了一会,又跑出去了。
轻快的铃音响了又断,李远山起身,站在门边看她,她霎时回过头,对着他灿烂一笑。
他安了心。
家宴上,老夫人看着一桌子饭菜,连连称赞:“好孩子,做得真好。”
她取出一个红封,里面厚厚的一沓,傻奴眼睛亮了起来,老夫人摸摸她的脑袋,“希望你和远山永远健康平安。”
傻奴笑着收下,垂首间却忍不住失落。
下人都祝福她早生贵子,而老夫人似乎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大年初一,傻奴命人将正厅清理出来,搭了一个小戏台,请来一个戏班子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