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奴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就被男人抱起回了房。
背部的肌肤和柔软的床褥亲密想接,傻奴仍是懵懵懂懂,“不是去看花吗……”
傻奴的腰肢软,可以整个人叠起来,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膝盖,“相公?”
热气迎面,她听见大狗狗有些急躁地说:“马上你就看到了。”
她后来是看到了。
只是小花被摧残得不像样子,再多的雨露都不能让小花恢复活力。
傻奴湿润着眼睛,呜呜哭道:“不看了不看了!”
狗狗却无辜地眨着眼睛,“再看一会。”
第二日,苏伟还是傍晚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医郎打扮的老爷爷。
傻奴停下笔,无所适从地看着苏伟。
苏伟沉默寡言,最近却屡次出现在傻奴的视线中,“这是王医郎,王先生,还请您给她看看身体,到底适不适合有孕。”
傻奴闷声低头,谁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苏伟温声细语,“夫妻没个孩子总归不圆满,咱们试一试,嗯?”
咱们?傻奴瘪嘴,什么咱们,又不给你生。
管真多。
傻奴对他的印象是越来越不好了。
但苏伟贵为一方将领,自李远山和付全离开军队后,他更是成为了西南说一不二的人,傻奴知道自己不能轻易拂了此人的面子,否则会给李远山招来祸患。
她的相公不能再吃苦了,现在被困在一个院子中,已经让他受尽委屈。
傻奴仰起小脸,专门看夫妻孕育的老先生都为之惊艳,“夫人多大了?”
老先生观察着她,骨量如此轻小,看起来像是个十四五的丫头,但神情举止又分明是个成人,一时拿不准她的年纪。
傻奴娇憨地笑开,声音嫩滴滴的,“爷爷,我十八了,是早产儿,之前心肺还遭过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