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大逆不道,被圣上知道了是要砍脑袋的。
但李远山就是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了,他坦荡、赤诚,直面自己的内心。
可是他又提到了白蕊,这就让傻奴很不舒服了。
“你真的没碰那个女人?”
李远山沉了脸,“我疯了?”
他不满地掐了掐她嫩滑的脸蛋,“是哪个小姑娘肚子每天鼓鼓的?别人装的是饭,你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我哪有闲粮再赏给别人?”
傻奴不敢接话,像只怕事的小兔子一样,“走了。”
“等等,”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白皙皮肤上留下鲜红指痕后放开,“去请个假就回来,你骨折了。”
“我没有。”
“我说有便有。赶紧回来……”他俯身,轻咬耳朵,“回来让某没良心的小东西看看,她的相公到底有没有碰别人。”
这一整个白天,傻奴累到虚脱。
大黄狗在外面喝水,狗吃喝似乎都很急,正巧家里有一个水池,大黄喝了好多还是不知足,继续舔水,池水泛起阵阵涟漪,正是好时节,莲花白身红蕊,傲然绽放,也尽情献美,随水波艳丽轻晃。
小黄鸭游了过去,看见小伙伴,亲密地依偎了过去。
啊呜。
贪吃的大黄一口咬住了小黄鸭的脑袋。
下人见了简直惊出一身冷汗,谁不知道这俩是夫人的爱宠,赶忙把小黄鸭从大黄嘴里夺出。
小黄鸭在傻奴门前转着圈儿嘎嘎乱叫,大声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