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奴喜欢得不得了呢,前天还往这亲了好几口。
他进去了看了亲娘一眼,见她并无大碍,只是累得睡着了,遂又狠狠地瞪了那折磨了母亲三天的亲弟弟,果然,奶娃娃又哭了。
肃南帝头疼地捂住了谢玉涟的耳朵,“拿出去拿出去,什么大怨种啊就知道哭!”
他连带着看李远山都不顺眼了,“你也给朕出去,你们俩都不是好玩意儿!”
可怜的小皇子、玉南将来的继承人,出生第一天就遭到了父亲和哥哥的嫌弃。
李远山顺势回了家。
因为傻奴最近太乖了,他在她家门口的人手已经撤走了不少,只留下几个伪装成商贩的在外面,保证家里不会出事就行了,所以最近苏家的门前显得有些冷清。
冷清点好,不会再有两人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的时候忽然听到谁高亢的叫卖声,想赶走却发现是自己人那样的尴尬。
李远山回来了,商贩们登时了结了手头的活计,准备收摊。
大门上的对联已经换了,不再是孩子开玩笑似的写画,而是李远山苍劲的大字——朝夕携手,白头不倦。
他噙着一抹笑进了门。
明月在院子里看书,不过目光并没有落在书上,而是后院的方向。
“她在后院玩呢?”后院种了几棵树,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傻奴喜欢去后面乘凉,有时也爬爬树。
明月没说话。
李远山去了后院,没有看到人,他脸色稍沉,“傻奴去哪里玩了?你没告诉她傍晚以后不准出门?”
明月张了张嘴,心不在焉地说:“说了,大概玩够了自己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