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说都不会话了。
傻奴解开他的带子。
他握住她的小手,笨拙而小心地问:“你、你愿意吗……”
傻奴抬眼看了他一下。
就这一眼,李远山觉得心尖都在颤抖,他猛地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进去。
一如既往的凶残、粗暴,却又带了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滋味。
傻奴疼得皱眉。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又大半年……”
力度却不弱。
他吃了好些牛羊肉,尽是些大补特补的东西,搞得他比之前更壮了,胳膊都粗了一圈儿,逞论其他地方。
“乖宝宝、乖孩子,永远给相公当小宝宝,好不好……”他尽量慢慢的,极尽疼爱。
他还是有些独断,但他学会了问询,尊重她的灵魂。
傻奴眯着眼,打了他一下,那意思很明显,不许折磨她。
野狗又疯了,在草原上撒欢,见哪啃哪,没轻没重,可怜的草地被野狗啃得斑斑驳驳,一处青一处紫。
傻奴又睡着了。
李远山把她完全抱在身上,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听着她的呼吸声,他才缓缓进入梦乡。
他醒来时,傻奴正在趴在他胸前吃糖。
李远山摸着她的发丝,“傻奴……”
傻奴看着他。
“对不起。”
傻奴戳戳他坚硬的肌肉,轻飘飘地说了句:“没关系,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