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渊闻言手指一顿,眉峰轻挑。
“我也觉得怪异,从书房的摆设与暗格的隐秘性而看,那里应该放着极为重要的东西才是,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程然眉头皱得更紧,对今晚的再一次一无所获很是不甘,“康王府和太子府都没有,连洛府也只差没将地皮翻过来,那东西到底会在谁手里?”
一时间,两人都看向坐于桌后的那个男人身上。
慕容子渊凝视着案上的灯烛,今晚是他的良辰吉日,谁也料想不到他会选在这样的情况下有所动作。
在得知这个东西的存在之后,从摸清楚它的来龙去脉到查探到在谁人手中,他花费了数年时间,之后又……他轻轻一笑,他为此花了那么多心思,又怎可白费。
最有可能的几个人手中都没有,连原先确定的那人现在也没有了那东西的踪迹,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
自绮霞阁出来之后,书颜漫无目的地在王府中晃悠了许久,竟没有象上次那样迷路。在回映墨阁时再次路过,那里已无笑闹声传出,想是闹洞房之人已悉数离去。
灯火熄了数盏,楼阁不复之前的亮堂,她未作多想,疾步往映墨阁走。
一进屋,碧荷便迎了出来,说是冲散之后被前头拉去帮忙,后来找不到她便自己回了来,并满脸不忿地告诉她一个消息。
“小姐,我刚刚听府里的丫头说,六爷今晚留在绮霞阁过夜。”
她虽早有准备,此时心头仍是不受控制地一坠。
垂眸片刻,终是一笑,慕容子渊在杜芸雯处留宿本便无多大悬念,那是他亲自求来的妻,理应善加对待,洞房花烛夜琴瑟和鸣再自然不过,她又何需在意。
“小姐,你不生气?”碧荷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