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没人理会,在强索与抗拒之间,在钳制与挣扎之间,身体以外的东西已无人去管。

圈禁着女人双手的大掌坚固如铁,在她身上游离的指掌却灵动如鱼,轻巧熟捻地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如游鱼戏水。

身体永远比内心诚实。

书颜徒劳地扭动着身子,却可悲地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有了本能的反应,嘴唇因他大力的吮吻而疼得有些麻木,他手上的动作都轻柔得几乎令她沉溺。

这种感觉陌生而奇妙,这个一向冷沉的男人,对女人的身体似乎并不陌生,甚至,极懂得如何让女人愉悦。

身子轻微地颤抖着,后背紧贴着门板,想退,又无路可退,若不是头顶上那只手紧紧地固定着她,只怕她早已站立不住。

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轻阖着眉睫,微张着双唇任他索取,禁不住低吟出声,这声音在寂静得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房间里,尤其娇媚绵软。

这声低低的吟哦似乎让男人更为热切,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滑腻柔软的肌肤上游走着,带来微微的刺痒,然而书颜却是吓了一跳。

她微微打开眼帘,入眼的是男人英挺的眉以及他低垂的眼睑,他似乎已经动了情。

她使劲闭了闭眼,力求保持一点清醒,她不能,绝不能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做出也许会令彼此都后悔的事情。

他的舌还与她的唇齿纠绊着,她狠了下心,贝齿倏然用力一合,浓重的血腥之气霎时弥漫了整个口腔,有温热的液体濡温了唇舌。

身上顿时一轻,慕容子渊猛地退后一步,墨眸如火炙般盯着她,微抿的双唇轻轻动了动,随后吐出一口血沫,又抬起修长的手指在嘴角轻轻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