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祺捡了张椅子坐下,回道:“查清楚了,与太子秘密见面那人是奚月国国主的长子容铎,这几日一直住在悦君楼,昼夜不出。”
他抹了把额,得了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急出了一身汗。
“奚月国?”慕容子渊垂了眼睫,轻敲着桌面,沉吟了片刻,道,“连奚月国都掺合了进来,这事倒越来越有意思了。”
“六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太子与容铎见面所为何事,容铎此番秘密前来,又缩在悦君楼寸步不离,想必是为
了不被人发现行迹。”慕容子祺轻抚着下颌,拧眉说道。
“此事急不来。”慕容子渊手中一顿,道,“太子将此事做得如此隐秘,定是事关重大,而最大的事也莫过于那件事。如此看来,倒也不用急于一时,命人暗中继续查探便好。”
“那你的意思是……容铎那边我们不管了?”慕容子祺急得站了起来,不停地来回踱步。
“谁说不管了?”慕容子渊瞥他一眼,“今晚我先过去探他一探。”
慕容子祺一愣,随即眉飞色舞地笑道:“六哥,你的意思是,今晚要去悦君楼?”
若说他为何这般高兴,只因为他对那悦君楼虽心有向往之,他这六哥却非但对自己约束严谨,对他也管束甚严,他也不好自个偷偷摸摸地去,如今见他六哥主动提出来,哪里还能不兴奋。
“你这般高兴做什么?”
“能不高兴么。”慕容子祺乐得合不拢嘴,“六哥又不是不知,我早就想进那地方去看看。”
“我说了让你一起去了么?”慕容子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