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书颜无奈地说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身份这些东西都是虚的,你怎么还执着于此?今日之事,便这么定了,你必须跟我们走。”

“书颜!”云惜恳求地看着她,“你不必再说了,你们……还是请回罢。

“咔”的一声脆响,一个杯子已被慕容子祺生生捏碎。

“好一个身份低微。”他冷笑一声,“看来今日这事本就是我错了。我不该同情你,替你可怜,想让你离开这个肮脏之地。你既自甘堕落,我又操这心作甚。”

“七爷!”书颜重重叫了一声,怒视着这个不知说话轻重的男人。

“云惜,你别把七爷的话放心上,他只是一时情急,没有别的意思。”她急急地安慰道。

云惜脸色煞白,嘴唇微动,最终只是凄然笑了笑,站起身道:“六爷,七爷,书颜,害你们特意过来一趟,云惜让你们失望了。云惜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你们请自便罢。”

“云惜。”书颜伸手想拉住她,怎料云惜走得极快,很快便已开门离去。

书颜无力地靠坐在椅子上,心中亦是有气,扭头看着门口的方向,谁也不看。

“七弟,你既有心为云惜赎身,为何还要说这些话伤她。”慕容子渊淡淡说道。

慕容子祺微看着桌上的碎瓷没有说话。

即使明知刚才有所不该,但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容许他低下姿态,更不容许他承认错误,向别人道歉。

书颜转过头,见他懊恼与高傲并存的模样,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别扭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