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了下来，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眸光炯然。

她微一瑟缩，随即挺起胸膛毫不示弱地回视过去，她说的本来就没错，为何要怕他。

“如果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让杜芸雯碰我，你还会觉得我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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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情动

“不要问我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你曾说过这样的回答没有任何意义。”天上雨注如瀑，书颜凄然一笑，一字一句说道，“我只知道，你已经脏了。”

吻，突然铺天盖地地侵了下来，一如天上的骤雨，冰冷的唇与火热的舌，在黑暗中，倾覆了所有的感观。

她有一瞬间的茫然，之后便剧烈地来回摇头，想要摆脱他的唇舌，他却不放，似乎要将她的整个吞进去才甘心。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闭起眼睛，有低低的哽咽从喉咙里逸出。

“我没有碰杜芸雯。”低沉的声音却从耳边传来，他离开她的唇，吻着她眼角流下的混着雨水的眼泪，“我只是想从她那里知道茹妃的消息，以报当日她辱你之仇。”

她刹时如遭电击，忘了作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听着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说话。

他说了很久，很多，她的眼泪跟着止也止不住。

真的是这样么？她抬手抚上他的脸，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见她长久不说话，便微微蹙起了眉，“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