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对这样的回答似乎很开心,微笑道:“我也记得,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她象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当时我正在房间里沐浴,起身穿衣的时候你突然从窗口里跃了进来……”

书颜一听之下,差点没跳将出来。

还道这慕容子渊真的对她一五一十地进行了坦白,没想到这么关键的地方却没有跟她提过一个字。

人家女孩子光着身子穿衣服的时候,他正好从窗口跳了进去,她可不可以说他这是故意的?这时间哪能挑得这么准。

“虽然你脸上有道疤痕,还用你的剑抵着我的脖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害怕。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坏人,你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气质高贵优雅,超凡脱俗,之后与我交谈之时言行得体有礼,我当时便有种心动的感觉,因而将我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你,又问了你的名字。”

慕容子渊沉声道:“当时确实情非得已,才对你作了隐瞒,告诉你穆渊这个名字,其实并非想要欺骗你。”

“婉儿明白的。李婉儿摇头,接着说道,“后来我在我爹爹的书房里见到了子渊大哥的画像,才知道原来当今瑾王就是穆渊大哥,穆渊是取的你名字的前后两个字,而且是谐音。”

“你说,在你父亲的书房里,曾见过我的画像?”慕容子渊敏锐地抓住这一点,微微眯起的凤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厉色。

“我也是不经意看到的,后来我爹爹不让我对别人说起此事,他说他是因为甚为推崇子渊大哥,才命人画了子渊大哥的像,但毕竟皇子众多,他怕此事被有心之人得知落人把柄,因此不宜张扬。”

“你父亲倒是考虑得周全。”慕容子渊一笑,“为我而作画的,你父亲还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