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你何?”他擎着碗走了过来,站要床头俯视着她,“你很快就能知道。”

书颜顿时心生警觉,撑着身子往里挪了挪。

他看着她防备的样子冷然一笑,就着碗沿猛然大喝了一口,随即欺身而下,抵住她的身子堵上了她的嘴。

这动作一气呵成,根本容不得她反应,只能反射性地去吞咽,几乎吞咽不及。

未待她缓过气来,另一口又接着灌了进来,如此反复几次,一碗药汁竟全部喝了下去。

她呛得直咳,咳得小腹一阵阵疼,他便轻柔地替她拍着背,一手摁住她的伤口,尽量减少她的痛苦。

她咳着咳着便哭了出来,抬手去打他,他纹丝不动地任她打着,避也不避,好几次她都打到了他身上臂上的剑伤,他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哭也好,打也好,只要她心里好受便好,他只担心她会弄伤自己,使刚止了血的伤口又出血。

发泄得差不多,哭泣声也转为呜咽,他看着她带着泪珠的苍白小脸犹如梨花带雨,心中又是一疼,低头便去吻她脸上的泪。

她猛地推开他,看着他的唇满眼的疼怒惊痛。

前一个晚上,这双唇亲吻了别的女子,现在她又怎能接受得了来吻她。

她的眼神落在他眼里,他的痛一点都不比她少。

“阿颜,相信我,我绝非有意伤害你。”

“那要怎样才算有意?”她捂着肚子一点一点往床里面退,“当着我的面说另一个女人才是你的最爱不是有意,当着我的面与别的女人深情拥吻不是有意,难道说要当着我的面脱光了衣服做那种事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