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他如此笑,象个捡到宝的孩子,那般得意,那般开心,她却鼻子酸得说不出话来。
偷偷地,溜进来……
堂堂皇子要见自己的女人,竟然要用偷偷与溜这种方式,书颜心中突然象是被什么堵住了,不知是悲是喜,不知该骂他不守信用还是怎样,总之眼泪比她的反应更先一步迷蒙了视线。
“傻瓜,我就说你是个傻瓜。”她低低地说着,将他的头拉低,轻轻地吻他的唇。
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轻柔地回应着她,极尽温柔,极尽缠绵,似乎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思念与渴望都融汇在这个亲吻之中。
呼息渐促,彼此已不满足于唇舌之间的触碰,书颜的手轻颤着搭上他的腰间玉带,手指微动间已将它除去。
“别动。”灵动的指被他擒在掌中,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眸中尽是压抑与克制。
她羞窘地低下头,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他主动,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迫不及待的色女了。
都是他把她带坏了。
“别急,你的身体还未恢复,等好了再做。”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喘息的声音里尽是暗哑。
什么叫别急。
她大窘,这么直白的言语,说得她仿佛多么饥渴难耐似的。
“才不要跟你做。”她推开他,转身拉过被子捂了脸。
身后是低沉的笑,紧贴着后背的胸膛因笑声而微微震颤着,她又羞又恼,心想这男人就是惯不得,刚给他点阳光就跟着灿烂。
“那想
跟谁做?”他忍不住揶揄,“刚才也不知是谁解了我的腰带。”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是气得不行,索性将整个头脸都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