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要说的,你们就明白了。”钟叔叹了一声,实际上这食血蛊极为少见,需要耗费养蛊人极大的心血,他也只是听说,并为真正碰到过。
“这种食血蛊最大的特点便是,主蛊越是饥饿,种蛊在寄主体内食的血便越多,下蛊人若是每天都让主蛊饿着,只喂以极少量的血维持主蛊的生命,让它处于极饿的状态,种蛊在寄主体内便越是吃不饱,食的血便越多,越疯狂,时间一长,寄主便会因体内失血而亡。”
碧荷忍不住啊了一声,惊得捂住了嘴,只觉得又恶心又残忍。
“这种蛊就象慢性毒药一般,初始时并觉不出什么,等时日一久,症状便会慢慢显现出来,直至到后来病情越来越明显,才会引起人的注意,只是到那时,往往中蛊已久。”
“这么可怕。”程然脸上尽是嫌恶的表情,问道,“是不是只有寄主体内再无血可食,那蛊才能死?”
“没错。”钟叔点了点头,“寄主体内再无血可食,种蛊当然只有死路一条。”
“那寄主岂非只能等死?”
钟叔凝重地说道:“还有一种方法,便是找到主蛊,只要主蛊一死,寄主体内的种蛊便自然跟着死去。”
“林启,你家爷可在里面?”门外响起慕容子祺沉稳又略带焦急的声音。
“七爷,爷在里面,可是……”
“别可是了,爷有急事。”慕容子祺也不待林启说完,便推门而入。
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不由脸上略显尴尬,轻咳了一声扭过头去。
慕容子渊听到动静移开了贴着书颜的唇,回过头看了一眼,才将怀中的书颜小心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
他让她睡,她不肯,说想跟他多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