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渊一侧嘴角微挑,“这事就交给我罢,你只要做好一件事便可。”
“什么事?”她见他笑的意味深长,心中起了一丝警惕。
“专心做好我的女人。”他低低地笑,嗓音在静夜里有一种磁性的深沉,“最主要的,是要在晚上尽心伺候好为夫。”
说得如此直白露骨,书颜哭笑不得。
“伺候没问题,就怕你吃不消。”她故意斜睨着他,语带忧虑,“人家说,过度行房会有损男人的精气,甚至会导致肾虚,肾亏,肾……”
感觉到男人的眼中已精锐凝聚,呼吸变沉,她立时自觉地闭了嘴,不敢再撸老虎须子。
“看样子,是为夫不够身体力行,让娘子产生了此番种种担忧,稍后回房为夫再用实际行动向娘子证明一番,以消娘子顾虑。”
“不必了不必了。”书颜暗自叫苦,她可是实在没有精力再来一次,只得赔了个笑脸,“我家相公是什么人,那是当今瑾王,堂堂三军统帅,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得了肾亏,我家相公也不会的。”
慕容子渊沉着脸色,眉梢微微一挑,眸光沉沉地盯着她,并未表态,更未因她的话而露出半分悦色。
她自发自觉地重新窝进他怀里,并将大氅将自己捂了个严实,在心里默默地承认她错了的时候,却不知此时那男人的眉角眼梢都是笑意。
一进总兵府,慕容子渊便感觉到气氛不对,远远地,便见到慕容子祺等人已等候在房门外,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