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惊又怒,本能地抗拒,双手死死地推着他的胸膛,慕容子渊却一掌抓起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粗鲁地去撕她的衣衫。

她绝不愿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发生这种事,猛然抬起双脚狠狠踢向他小腹,他猝不及防,竟受了她重重一踢。

他吃痛,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身子已往后退到床下,她趁机抱着被子缩到角落,冷笑着看着有些狼狈的男人。

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那俊美的脸上尽是暴戾之气,是她从未见过的,比当初苏合将她掳走还要可怕。

他蓦地撑着床面,长臂一伸将她扯了出来,大掌一挥便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去,单腿曲膝将她压住,双手已顾她的反抗撕去她的衣服。

裂帛声不断,须臾之间的功夫,她的身上已未着一物,冰冷的空气很快使她的肌肤产生一层细栗,却冷不过慕容子渊浑身散发着的冷冽气息,纵使屋内置放着暖炉,亦使她寒冷难当。

“慕容子渊,靠蛮力征服女人算什么本事。”她双手护着胸,冷笑着,眼圈泛红。

“慕容子修温柔,所以他征服了你,是么?”慕容子渊双眸卷起层层浪涛,三两下脱去身上的衣服,重重地压了下去,“今日,我就要用蛮力让你臣服。”

没有任何前戏,连亲吻都没有,他大力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身下的灼热竟早已坚挺,抵住了她的柔软,下一刻就要长驱直入。

她惊怒之下使劲扭动着身子,双手也毫无章法地胡乱抓他,眼中全是悲愤,他这种行为与施暴又有何异。

“慕容子渊,不要让我恨你。”她双目赤红,双手死死地抵着他的小腹,不让他再往前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