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拿我说事,那子祺岂不是要恨死我。”书颜作势打了她一下,嘴里笑着,心里却有暖流缓缓流过。

这段日子以来,想必她们都是提着心的,全部心思也都放在她身上,根本顾不得自己的事,如今这样说,还不是指望她快些与慕容子渊和好。

“就是,六嫂嫂,你快原谅六哥罢,这么长时间你的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静玉将嘴里的瓜子皮往手心里一吐,替慕容子渊抱起不平来,“你是没看见六哥的脸色有多吓人,听说朝中那些大臣有事都不敢面呈,全是写了折子往上递,早朝的时候谁都不敢说话,每次听到那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就跟如蒙大赦似的。”

众人都被她有声有色的描述逗乐,云惜接口道:“其实吧,我觉得皇上也没有错,谁让你认定五爷是夫君的,这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更何况皇上那么爱你。再说了,他那次与你……”

话语突然一顿,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层薄红来,书颜笑吟吟地望着她,故意不接话,也不问,就是一副专心等着下文的样子。

碧荷多少知道点书颜为何将皇帝拒之门外的原因,也悄悄红了脸,哪里还敢多嘴。

青萍不明所以地扭头用眼神问,她也当作没看见扭过头去。

静玉按捺不住,问:“六哥与六嫂嫂什么呀,云惜姐姐你倒是说呀。”

书颜便有些看好戏的意味了,说吧说吧,看你脸皮这么薄怎么说。

云惜狠狠瞪她一眼,直接跳了过去,道:“那事不管怎么说也不是皇上一个人的事,不也得怪你自己没守住,现在倒将责任全推在皇上身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怜静玉完全没明白她们打的什么哑谜,书颜已眼睛一转,笑道:“你这是替他打不平呢,还是替子祺着急呢,听说子祺在外头比他六哥还心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