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好罢,娘子想要如何惩罚夫君?”慕容子渊勾起她的下颌,幽黑的眸宛如墨濯,深邃如海。
她一时失了神,沉溺在这双眸子里,久久地凝视着,望了初衷。
他的心却在此时亦如被一汪温泉浸润,望着他的那双眼眸清亮如水,清晰地映着他的眸,彼此交映。
园子里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刚刚还在枝头鸣唱不休的鸟儿也似乎失了影踪,清凉的空气渐渐升温,蕴着浅浅花香,若有似无。
长睫一颤,他缓缓俯下身子,轻柔地贴上了她的唇。
她轻轻闭上眼眸,如藕的雪臂从他的墨发间穿过,环上了他的颈项。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气息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千万年来,他与她本就应该如此。
感觉到紧贴着后背的掌心炽烈如火,耳边的呼吸也从一开始逐渐变得紊乱,她的笑意浮上眼角。
坏心顿起,手指无声无息地从他的衣襟里滑了进去,明显觉出他的身子一僵,她笑意更浓,手掌继续游走于他的胸膛,灵活的指尖挑开一层层的束缚,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胸前的突起。
一声轻哼,似愉悦又似痛苦,他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使坏,唇舌也离开了她的,额头与她相抵,气息微喘。
她却不依,坏坏一笑,薄毯下的另一只解开了他的玉带,准确地找到了他最为敏感的部位,轻轻一握,只听得头顶一声轻嘶,男人的声音因极尽压抑而有丝颤抖。
“阿颜,不要乱动……”他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摁住,濯亮的黑眸已染上一层薄雾,声音暗哑,“再忍忍,还未过头三个月,钟叔说你的身子不能……”
她突然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这些天来,她不是没感觉到他的渴望,每晚将她抱在怀里睡觉时身体都有些僵硬,眼眸中尽是刻意压抑的情欲,可他除了抱着她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