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着他一定会说……
“叩!”
咦?咦?
将话筒拿到眼前看了一下,再重新贴回耳朵,吕姿安确定自己的耳朵没问题,电话真的被他切断了,但是他是不是少说了一句——那就改天吧?
已经不记得过去一个星期来,他总共约了她几次,而她又用了“我有约”这个烂理由推了他几次,但他总是没有第二句就相信她,然而他是真的相信她吗?与其说是相信,不如说是不在乎,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存在,不在乎与她见面,不在乎和她约会,说明白一点就是根本不在乎她这个女朋友。
没错,她一直有这种感觉,他并不在乎她,但是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电话约会她呢?她真的不懂。
“怎么了,电话有问题吗?”刚回到位子上的李樵好奇的看着拿着话筒发呆的她问道。
回神,吕姿安摇头将话筒挂回话机上,要自己别再想了,反正她大概一辈子也搞不懂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真难得会在这个时间看到你,你今天不用加班吗?”她将注意力放到李樵身上问道。
“明天是周末,仁慈的协理决定放我假。”李樵朝她咧嘴笑道。
“仁慈的协理?”她顿了一下,半晌才将仁慈与那个魔鬼搭上线。
“仁慈协理。”李樵以膜拜的口吻附和。
“我以为上回还有人称赞我慧眼认魔鬼哩。”她怀疑的斜睨他说。“
“那是我不识好歹,不知爱之深责之切的真义。”
“真感动呀。”她嘲弄的说。
“你的确是应该感动,因为协理对你比对任何人都严厉,可见他爱你爱得有多深。”李樵以一本正经的表情,开玩笑道。
“你不要乱说话!”吕姿安一呆,倏然喝声道。
“只是开玩笑嘛,倒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李樵一愣,好奇的盯着她的脸问道。
吕姿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是被你气得脑充血才会脸红,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害羞呀,咱们协理可是这栋大楼里所有未婚女人趋之若慕的对象,不是吗?”而他却独独对你特别,难道你没一点暗爽的感觉?
“爽你的大头鬼!如果是你被人照三餐加消夜的骂,你爽得起来吗?”
“协理是爱这深责之切……”
“替我谢谢他的爱,我承受不起。”她恨恨的打断他的话,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真是奇怪,我总觉得前一阵子你对协理的敌意好像没这么深,怎么这一阵子突然变了?你该不会还在记恨上星期协理对你说的那一席话吧?其实协理一这星期来也很懊恼。”李樵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说。
像是突然被点穴,吕姿安停下所有动作,半晌之后才慢慢地转头看他。
“懊恼?”什么意思。他终于对她产生愧疚,觉得不应该如些对待她了?
老天,这是什么感觉怎么好像释然、愉悦,又想到咧嘴微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