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若希罕我把那些衣服还你也没关系,反正它们也都还没拆箱,我直接寄还你。”她顿了一顿,“对了,我还没有恭喜你赢了。恭喜你。然后现在可以请你放开我了吗?”
“别想!”絥炽咬牙道,“你若想离开我的话,我发誓你一毛钱也收不到。”
“你……”张皊蠧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你想食言,不给我钱?”她瞪向他。
“你若敢离开我的话,我发誓你一毛钱也拿不到。”他瞪着她强调地再说一次。
张皊蠧瞪着他,突然惊喘一声,双手便开始以泼妇的姿态挣扎地捶打他,“妈的,你竟敢食言而肥不给我钱,去你的,你这个骗子,膨肚短命的大混蛋,该死的你,你还我钱,你怎么可以骗我,去你的,你怎么可以骗我……”
“啧,我怎么会呆得以为你已经忘记怎么讲粗话了呢?”絥炽怒然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笑意,在啧啧声中他一手捉住她挥舞不停的双手,一手依然紧圈住她腰身,然后出其不意的倾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香唇。
“唔……”愕然一秒,张皊蠧的脑子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她闭上眼睛,接受他深情的亲吻。
“别看了,你无法介入他们两人之间的。”郇风看着无视于他人存在,事实上已经吻得浑然忘我的两人,走到谷优身边,好心地告诉他。但见?优没反应,片刻之后郇风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你真的喜欢上她,对她动了真情吗?”他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瞄被絥炽紧拥在怀中的张皊蠧。
这回谷优有了反应,他转头看向郇风与荋轩,一脸风雨欲来的危险表情眯眼看他们,“你们俩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你们事先就知道这一切了?”
“冤枉。我们也是昨天晚上在见到她之后才有些怀疑,现在才知道的,你可不能找我们出气。”郇风反应奇快地说。
“别把罪过推到别人身上。”荋轩缓缓地开口,“那女孩除了服装衣着和些少气质改变之外,她又没去整容,我们昨晚一眼就认出他来了,而你和她相处了一晚却认不出她就是你和炽开玩笑、打赌的那个女孩,你现在想怪谁?”
谷优怒然地咬牙,不远处盛着红茶的铁桶“砰”了一声,茶水冲开铁桶盖洒湿了方圆一尺的地带。
“优,你的好脾气到哪去了?”郇风皱眉道。
荋轩只是看了湿淋淋的地板与它周围同遭波及的桌椅一眼,淡淡道:“我就知道驱散客人是必要的措施。”
絥炽因为铁桶盖突然掉地那声巨响抬头,张皊蠧则依然未恢复神智的安靠在他胸前。他瞪着谷优,对于谷优怒然失控的原因很不爽,因为只有他能为张皊蠧失控,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准太在意她。
“玄武小子,”这是絥炽生气时要对谷优奉上严厉警告用的称呼,“我不准你对皊蠧有一丝觊觎或幻想,她是我一个人的,你听清楚了吗?”他目中无人的宣告道。
“你一个人的什么?我记得皊蠧还是未婚的身份。”
谷优看了絥炽一眼后,不知死活地说道。其实在他心里早已对这短暂的爱恋宣告结束,并庆幸自己还未陷入绝境,毕竟兄弟之妻不可戏呀!不过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让炽得逞,免得炽太过于得意忘形,还以为自己怕了。
“你是什么意思!”絥炽陡然眯眼冷峻无情的眼盯着他说。
“我的意思是既然大家都符合男未婚女未嫁的条件,我若要追求皊蠧谁也阻止不了我。”他话声未歇,一团突然冒出的火焰已急骤的迎面射向他,一个旋身退后一步,他巧妙地避开絥炽所控制攻击他的火焰,并同时驱起刚散落沾湿一切的红茶水,只听到“吱”一声,由湿地窜飞起的一条水柱已在空中与那团火焰交会。
“你们两个还真是水火不容耶!”在一旁看好戏的郇风忍不住叹声道,一个念力便让两道柔风轻易地阻止了火焰与水团的三度交会,“你们把人家吓坏了。”他用下巴指着目瞪口呆,一脸苍若白雪,犹如见了鬼似的惊惧表情的张皊蠧,对两个怒目相向的男人说道。